有没有能解释人类神秘失踪及阴阳两界平行并存,且能真实交流,极富悬念的爱情短小说?_用“我恨”开头写一篇短小说?


- #问答
  • 1、 有没有能解释人类神秘失踪及阴阳两界平行并存,且能真实交流,极富悬念的爱情短小说?

    在大概明清年间(具体年代不详),发生了一起农民起义,领头人叫于七。根据当时的律法,起义被镇压后,和起义有牵连的人也尽数被杀。当时栖霞、莱阳两个县因受牵连被杀的人最多。最多的一天,俘虏了百余人,都杀死在在演武场中。血流满地,尸骨横陈。官府为了稳定民心,这些人免费提供了棺材,一时间棺材店里的存货,都被购买一空。被杀死的人,大多葬在南郊。

     

    到了甲寅年间,有一个莱阳书生,因为有两三个亲友在于七案中被杀,特意买了香纸,来到坟地奠拜。奠拜完毕,就借住在离坟地不远的一座寺院中。

     

    第二天,书生进城去办事,太阳下山都没有回来。忽然有一个少年登门拜访。他见书生不在,就径直上了书生的床,鞋子也不脱躺在那里。书生的仆人问少年找谁,少年闭着眼睛不说话。过了一会儿书生回来了,夜色朦胧,看不见床上是谁,就走近床边询问。谁知那少年瞪着眼睛说:“我在这里等你的主人,你一直絮絮絮叨叨地逼问,怎么,怀疑我是盗贼吗?”书生笑着说:我就是你要等的人!少年听了赶紧坐起来,作揖行礼,两个人坐下寒喧起来。书生听少年的口音,似曾相识,在灯下细看,却是同县的好友朱生,在于七案中受牵连被杀死了。

     

    莱阳书生(以下简称莱生)大吃一惊,转身就要逃跑,朱生强行把他拽住,说:“我和你以文相识,交情不算浅,你怎么这么薄情?我虽然是鬼,却很念旧,又没有恶意,如果冒犯了你,请不要见怪!”莱生听了,忍住害怕坐下,问朱生的来意。朱生说:“你的外甥女单身,我想娶她,屡次托人去说媒,都遭到了拒绝。我想请公子你替我说情,如果这桩婚姻成了,我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!”

     

    莱生这下想起来,当年外甥女年纪很小母亲就去世了,寄居在莱生家里,十五岁才回到自己家。于七案中,因为父亲被牵连杀死,痛哭不止,郁郁而死。

     

    莱生对朱生说:“婚姻大事,父母做主,她有父亲,你不求她父亲,怎么来求我?”朱生说:“她父亲的灵柩被她的堂哥迁走了,不在这里。”莱生问:“那她过去都和谁一起生活?”朱生说:“和邻居的一位老太太。”莱生心想:“人怎么能给鬼做媒呢?”朱生却不管不顾地说:“事不宜迟,就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!”莱阳问:“去哪?”朱生说:“不用问,跟我走就行!”握住莱生的手便往外走。

     

    往北走了大概一里路,有一个大村子,将近一百户人家,到了一个院子前,朱生敲门,一个老太太出来问:“请问有何贵干?”朱生说:“麻烦禀告一下娘子:她舅舅来了。”老太太转身体离去,很快返回,请二人入屋,客气地说:“家里条件寒酸,请公子在门外稍候!”朱生点头答应,然后对莱生说:“你跟她进去,记得我托你的事!”

     

    莱生跟着老太太进门,看见有半亩地那么大的庭院,两间小屋。外甥女在门外迎接莱生,亲人见面,哭了一场。屋子里灯光闪烁,外甥女的容貌还是那么清秀,像以前一样,含着泪问莱生:“家里人都好吗?”莱生说:“都挺好的,就是你舅母去世了!”外甥女哽咽着说:“我小时候,舅母对我百般宠爱,来不及报恩,想不到她这么早去世,实在可惜。去年堂哥把我父亲的遗骸迁走了,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。多亏舅舅照顾,每年给我烧纸钱,我都收到了!”

     

    这下莱生替朱生求亲,外甥女低头不说话。老太太在旁边说:“朱公子曾委托杨老太太来过三五次,我觉得门当户对,但娘子不愿意这么草率地答应,如今舅舅亲自来说媒,娘子这下应该答应了!”

     

    正在说话间,有一妙龄女郎进来,十七八岁的样子,看见莱生,转身就要走。外甥女拉住她的裙角,说道:“不用躲避,这是我舅舅,不是外人!”莱生作揖行礼,女郎也敛着衣袖,优雅地还礼。外甥女介绍说:“这是公孙九娘,栖霞县人。名门望族,现在家道中落,郁郁不开心,每天和孩儿来往。”

     

    莱生定睛打量,看见九娘笑起来像秋月那么动人,羞涩的表情像朝霞一般艳丽,简直美如天仙。说道:“果然是大家闺秀啊,穷人的子女,哪有这么优雅动人!”外甥女笑着说:“九娘还是大学士呢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!”

     

    九娘笑着说:“小丫头不要乱说,叫舅舅笑话!”外甥女笑着说:“舅舅独身一人,如果能娶九娘为妻,一定幸福无比!”九娘笑着跑出去,边说:“小丫头这是疯了!”说完就走了。

     

    九娘离开后,莱生感觉魂像被牵走一样。外甥女察觉到了,说:“九娘才貌双全,舅舅如果不嫌弃她是鬼,我可以替你撮合。”莱生先是大喜,忽然又迟疑不决:“人和鬼哪能一起生活?”

    外甥女说:“没事,你二人命中注定有缘。”莱生起身离开,外甥女站起来送别,说:“五天后,月明人静时分,我派人去接你!”

     

    莱生到了门外,看不见朱生。抬头往西望去,一轮明月挂在当空,月光中看见南边有一座宅第,朱生坐在门前石头上,起身相迎,说道:“等你很久了,这里就是我家,如不嫌弃,进去坐坐!”两人进了门,朱生对莱生万分感谢,取出一只金杯,一百枚珍珠,说:“没有什么值钱东西,这是聘礼,请你收下!”又说:“家里虽然有美酒,但是这是阴间之物,不能用来款待你,实在抱歉!”

     

    莱生谢过朱生便道别而去。回到寺里,和尚问起莱生的行踪,叮嘱道:“附近有很多鬼,施主没事不可胡乱走动!”书生说:“我和朋友一起喝酒,无需担心!”

     

    五天后,朱生果然前来,穿着新衣服,摇着折扇,志得意满的样子。到了院子里,低头就向莱生行礼。莱生还了礼,请朱生进门。朱生笑着说:“恭喜恭喜!你的婚事谈妥了,今晚洞房,这就走吧!”莱生说:“好久没有回音,况且聘礼都没有下,怎么就洞房?”朱生说:“聘礼我已替你送过了。”莱生连连致谢,二人前往朱生家,外甥女出来迎接。莱生问:“什么时候过门的?”朱生说:“三天前。”

     

    莱生拿出朱生给的金杯和珍珠,送给外甥女作嫁妆,外甥女推辞了一番收下了,然后说:“我已经替舅舅你向公孙夫人提亲了,老夫人很高兴,说她只有一个女儿,不想九娘远嫁,今晚让你入赘,请我相公带你去!”

     

    朱生听了,带莱生前往,到了村庄尽头,见一宅院,门大开着,二人进去,片刻后,有人传话:“老夫人到!”只见两个婢女扶着一个老太太出来,书生急忙磕头行礼。老太太说:“我年龄大了,不能还礼。礼节从简,能免则免。”叫下人摆上酒席,款待客人。席上的酒菜,和阳间没有什么不同,但老太太只顾自斟自饮,并不劝酒。

     

    饭后,朱生告别,一个穿青衣的婢女带着莱生进入内室,见九娘穿着华丽的新衣等着莱生。二人上床行夫妻之礼,幸福无比。

     

    浓情蜜意之后,九娘向莱生讲述:当年,九娘母女二人因于七案被俘,原来打算解送入京城,到了济南,母亲被折磨而死,九娘遂自杀身亡。说起往事,九娘哽咽着作诗两首:“昔日罗裳化作尘,空将业果恨前身。十年露冷枫林月,此夜初逢画阁春。”“白杨风雨绕孤坟,谁想阳台更作云?忽启镂金箱里看,血腥犹染旧罗裙。”

     

    天快亮了,九娘催促莱生赶紧离开。说:“悄悄回寺院,不要惊动仆人!”从此两人每晚相会,情意绵绵。一天晚上,莱生问九娘:“这个村叫什么名字?”九娘说:“村名莱霞里。这里的鬼魂多为栖霞、莱阳两个县的人,所以叫这个村名。”莱生听了不禁唏嘘感慨。九娘悲伤地说:“我们母女孤孤单单在此,没有依靠。公子如果念及旧情,请替我把我们母女的遗骸迁葬在祖坟边上,也好叫我百年之后,有地方栖息,死而不朽!”莱生满口答应。

     

    九娘说:“人鬼不同路,此地不可久留,你以后不要来了,我们就此别过!”说完解下自己身上丝罗制的袜子送给莱生,然后挥泪送别。莱生怅然若失,恋恋不舍。路过朱生门前,上前敲门,朱生光着脚出来,外甥女也起来,蓬松着头发,问莱生缘故。莱生惆怅很久,把九娘的话转述了。外甥女说:“即使九娘不说,我说是这么想。这里不比人世,还是早点离开为好!”于是莱生洒泪而别。

     

    第二天天明,莱生去寻九娘的坟墓,忽然想起临走时忘记询问标记,只得作罢。到了晚上再去,四周到处是乱坟,竟然迷失了方向,只得叹气而归。打开九娘赠送的罗袜,不料见风就变成了灰烬。

     

    莱生无奈只得整理行装回家。久久不能释怀。

     

    再后来,莱生依然对九娘念念不忘,于是前往济南郊外探访,到达时,天色已晚,遂把车马停靠近在寺院,独自一人步行前往坟地。只见一片片的坟墓,荆棘遍地,跳荡着一团团的鬼火,不时传来狐狸的嘶鸣声,心中不由得害怕起来,失望地离开了。

     

    莱生心情懊恼到了极点,骑上马准备回家。向东走了大概一里路的样子,远远地看见一妙龄女郎,独自在坟墓间走着,走路的样子和九娘几乎一模一样。催马上前一看,果真是九娘。莱生急忙下马连呼九娘名字,九娘却像不认识一样,转身就走。莱生紧追不舍,九娘却露出不悦的神色,莱生再纠缠,九娘就生气了,举起袖子遮住自己的脸。莱生一直喊着九娘的名字乞求原谅,九娘像没听见一样,消失在莱生眼前。

    ――题材来自《聊斋志异》

  • 2、 用“我恨”开头写一篇短小说?

    我恨年少时没有好好读书,我恨上班后没有利用空余时间来学习,奔三的人,却一事无成;结了婚,却异地分居,有了孩子,却让孩子当个留守儿童,我恨自己不上进,我恨自己不努力.......

  • 3、 请以“为你,我可以颠覆天下”写出一篇短小说?

    (继续续写哈,原甜文主角。)

    “穿此裙可好?”

    “你放我下来是正经。”

    “本君可是一国之君,为何要听你的?”

    “哼!那为什么非要那件?”

    “你为何这么啰嗦,本君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


    城楼上,他们正看着臣服的万千子民,望着头顶茫茫苍穹,望着脚下苍苍大地,望着初升的太阳,沐浴晨曦。

    “裳儿,为你,我可以颠覆天下。”

    “你已经做到了呀……”她靠在笙鸑的肩上,满意地笑了。

    “君上,小女子有一事相求……”他们身后,侍卫带来一名女子。

    “何事啊?”

    “墨姑娘宅心仁厚,扶危济困,曾救济过我,而我父母双亡,可否使小女子留在姑娘身边,伺候姑娘。”

    “啊?我……我不要人伺候的。”墨裳被此话噎到。

    “那好啊,现在你就给姑娘与我倒茶来吧。”

    “鸑,你干嘛呢!”

    笙鸑搂着墨裳,在她耳边低语:“裳儿,马上给你看好戏啊。”



    此女子故作媚态,假装一不小心把茶水泼到墨裳身上,自己便顺势将要滑在笙鸑怀里,笙鸑早有准备,他也不拉墨裳,只是自己一闪,女子重重地摔在地上,水也泼了墨裳一身。笙鸑把墨裳的外袍脱下,把自己的披风罩在她身上,又故意亲昵。此女子气的半死,也就想着鱼死网破,要把茶杯碎片割像墨裳,可她又不是笙鸑的对手,即刻被笙鸑刺死。

    “裳儿,戏可好看?”“你还说呢,我被吓了,你看样子怎么这么高兴啊!”“你可看见了,你也知道了,喜欢本君的人多得是,你要是不天天跟在我身边,说不定哪天就被人绑起来杀了呢。”“好啊你这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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